。”苏天纵身体微微前倾，开口说道。
“我想知道，你先告诉我，你怎么发现的。”墨怜雪转头看向他。
苏天纵没有回答她，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。
“小巷里那一男一女是你的人，对吧？”他从自己的手机里找出两张照片，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个吓尿的年轻女人。
墨怜雪没有否认，点点头算是回答他。
“这三个人你知道是谁的人吗？”苏天纵又翻出三个头像，这是另外三个跟踪者的照片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回答十分冷漠，面色难看说道：“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。”
“不急，先来说说你的事情。”苏天纵说道。
“你是在审问我吗？”墨怜雪眉头几乎扭在一起，她脸上的面具边缘都因此露出痕迹。
“对。”苏天纵笑着说道。
“你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损失不是吗？”墨怜雪仰起头说道：“只要你让我走，我还可以帮你拍卖掉水晶的。”
“水晶的事情先放一放，我有别的事情问你。”苏天纵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开门！”
“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？”苏天纵拍了拍桌子，示意她坐下。
墨怜雪迅速掏出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