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有目共睹的。特别是围观的人有一部分是亲朋好友在社内习武,对威远社更是了解。
红衣姑娘朝骂他的弟子看了眼,轻笑了下道“你们学的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拳脚,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姑娘家了,还能做什么?就是在街上耍大刀都没有打赏钱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名弟子挥拳踢脚要打过去,“臭丫头,你懂个屁,就敢在这大放厥词,有本事我们打一场。”
红衣姑娘明显对这名弟子的反应很满意,笑容都灿烂了许多。
“胡闹!”栗父怒声呵斥。
毕竟是在威远社几十年,这种事情见的多了,习武之人上门,不是切磋便是挑战,而对方先是将欧阳融打伤,现在又在众人面前言辞如此的犀利狠辣,一心是冲着闹事来的。
栗父将红衣姑娘和其身边的几个魁梧的男子扫了一遍,沉声道“我瞧姑娘是个习武之人,那就应该对习武中的拳脚身法有所了解,为何会说出如此荒诞且毫无见识的话?是你学艺不精,还是没人教过你?或者是你太自以为是?”
红衣姑娘斜着目光瞪着栗父,是没有想到栗父会如此用语言回击她。
栗蔚云也很意外,这几日的相处,栗父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性情爽直,不怎么会说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