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一日多过一日的胸口发闷。
伺候的丫鬟看她好几日都没怎么动筷子,连原本爱去的菜地也不去照料了,有些慌神,给京里的李渊传了个信说明情况。
京里的局势正处在胶着状态,瞬息万变,可李渊却不像前二十年那样处处算计处处谨慎了,似乎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到底是希望举事成功还是保持现状。
收到传信后,他叫萧钦安排了马车去庄子。路上,不想自己待着的李渊把萧钦也叫到了马车里陪自己聊天。
“你也很久没去庄子了吧。”李渊前几次都给萧钦安排了更重要的事,并没带他一同前往。
“是挺久了。”萧钦让马夫去骑马,自己亲自坐在前头驾车,不时的回头跟李渊聊两句,“有时候还挺怀念在庄子里的生活,几岁那是,你领着我去打枣,我爬到树上晃枝子,你在下头拿衣服兜着,结果正碰上大将军来查我们的功夫和功课,当时我都吓傻了,觉得他肯定得训咱俩,结果他把咱俩一人一边的架在肩膀上举着……”
“六岁,那年姨娘染了风寒,整整拖了半年才好,咱俩去打枣就是想给她炖枣吃。”李渊补充他的记忆。
“对,六岁。真奇怪,那么小的时候的事居然还记得。”萧钦一扬马鞭,“说实话,我觉得在庄子里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