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温凉,又极快的坐正听戏了。
暖阳就这么一边饮茶,一边听戏,一边观察着其余人,大家都有伴儿,怎么就她落单了呢?她喝的是茶,也觉得像酒似的醉人,喝到最后都不知道戏唱的是什么了,晕乎着问杨芃,“这茶里是不是掺酒了?”
杨芃从她那壶茶倒了些在自己碗里,尝了尝味道,“是桂花茶啊。”
暖阳“喔”了一声,“那继续听戏吧。”
“唱完了呀,咱们这就走了,从烟溪街走到拱桥画舫那里,逛一逛摊子。”杨芃刚说完,觉得自己腰上被人戳了一下,回头却看见温凉目不斜视的望着戏台子。
暖阳看他们斗气觉得有意思,也不跟着掺和,“那就走吧。”
烟斜街上卖小吃的居多,苏丽珊叫糖人师父画了个狼,笑眯眯的舔着等其他人的糖画,一行人都买了,就连温凉最后去付钱的时候也要了一个,“请给我画朵花。”
糖人师父还没见过青年郎要花的,一边勾线一边笑着问,“送你身边的这位女客?”
温凉交了钱拿过糖花,嘎嘣就是一口,“自己吃。”
再走了几步又有卖糖葫芦的,苏丽珊又嚷着想吃。然后是糖耳朵、糖瓜……吃到最后,糖进了嘴里都是苦味了。
暖阳一直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