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,皇叔打算怎么罚我?”季意安惊诧得捂住嘴,哭丧着脸问道。
“怎么罚你呢?”季无疾一边扬起唇角轻笑一边看着她道,季意安却感觉他那笑里颇有深意,心里更加紧张起来。
“罢了,你只要回答刚才我的问题,我便不罚你。”季无疾又道。
“什么问题?”季意安愣住了。
“嗯?这么快就忘了?”季无疾睨她一眼,低着嗓子尾调上扬,带着丝蕴怒,又有一丝魅惑在其中,他眉梢眼角,风韵顿生,只看得季意安傻了眼。
是要做蒲草还是杏花?季意安忽然想他刚才的问题了,她心念一转,忽然意识他刚才是做样子吓唬她的,她顿时有些恼了,继而戏谑心起。
她眨了一下眼睛,用很是茫然的口气道:“您刚才是提到什么蒲草吧?可是我有说过吗,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莫名其妙的话?”
“你忘了?那日我在忘忧林饮了些酒,你和我说的。”季无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皇叔既说饮过酒,那肯定是您弄错了,这句并不是我话的,皇叔沾酒即醉,必是记错了了,是别的姑娘和您说过的也未可必。”季意安眨巴着眼睛,一脸认真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