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之上,没有一点生命力。
望青抿着嘴,压下喉头的翻滚。
外间还挂着她的画像,那是个正当韶华的柔美女子。然而即使是最熟悉她的人,也不会认为她们是同一个人。
殷素问站到床边,轻声唤了一句:“宋小姐?”
床上之人勉强撩开青紫的眼皮,那已经是一个鸡蛋大的肿块,一条缝里,露出一道眼白。
寂静中,带给人无穷的压力。
望青在一旁忐忑,便见殷素问垂身推开她的两颊,颈间是密密麻麻的红点,他轻轻按着僵硬的皮肤,触手之处迅速充血,有欲喷之势。松开时,那里留下一个乌黑的印子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变成灰白。那一片肌肤,死掉了。
望青觉得喉头已被堵住,但还是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。殷素问却面色淡然,他又逐一检查宋慈的四肢,前身与后背。有时不忘叫望青来搭把手,将宋慈身上的绷带解开,让望青在男子不便探看之处动作,向他汇报病征。
望青满身大汗,她已经忘记了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,只是麻木地按照殷素问的指示查看。屋中闷热,恶臭味愈来愈浓,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。
那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抽动,就连望青自己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