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,披散着半干的头发,打开其中一只小的,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常备的消毒纱布和碘伏、创伤药。
贺狰已经走到落地窗边的藤椅上坐下,昨晚被他撞破的窗户还没修补好,有凉爽的夜风拂动洁白的窗纱吹进来,衬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单。
“贺先生,我给你止一下血吧。”夏露手捧着药瓶和绷带向前,还没走两步,就被贺狰冰冷的眼神制止。
“别过来。”贺狰交叠着双腿坐在藤椅上,满眼的戒备和疏离,“我心情不好,再晃来晃去的就吃了你打牙祭!”
夏露叹了一声,说:“贺先生,我只是想给你包扎伤口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贺狰拧着眉,冷硬拒绝,“这点小伤,舔舔就好了。”
疗伤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,符合贺狰的性子。
夏露只好采取迂回的法子,换了个话题问:“今天那是什么妖怪?为什么要闯小区结界?”
“鬼车,又叫九头鸟,最喜欢吃小孩和吞噬魂魄。小区里结缘的小妖怪和人类灵气充沛,吃掉他们可以快速增长修为,容易招来一些旁门左道的杂碎觊觎……”说到这,贺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。
他垂眸看着臂上淌血的伤口,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圈暗色的阴影,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