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番大动作,他腰腹上的伤口又迸裂开来,简直上演了一出鲜血逆流成河。
    夏露拧眉:“得上医院缝合伤口……”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一旁的贺狰猛地抬手攥住她,冷声说:“不!”说完,他的手无力地松开垂下,眼眸一闭,再一次陷入了昏睡。
    您不是我饲主,您是我祖宗。
    夏露认命地叹了口气,将盐菜似的毯子团吧团吧随意一遮,重新给他上药包扎。
    清理完伤口,夏露本来想把贺狰挪到床上睡,但他的身子实在太沉了,拉扯了半天也搬不动,无奈作罢,只给他粗略地擦了擦身上溅到的血迹,再把破碎的玻璃清扫干净,墙上和窗台的血迹擦了几遍也还是留有痕迹。
    忙完这一切,夏露险些上班迟到。她草草擦了药水,贴上两块创可贴,抓着包一路小跑着赶往幼儿园。
    急匆匆推门进去,贝壳风铃缠绕在一起,发出凌乱的声响,与此同时午休结束的音乐铃声响起,楼上又陆续传来了小崽子们起床的声音。
    在打扫教室的金灿灿一眼就看到了夏露额角的伤,不由一惊,抓着抹布跑过来,圆圆的棕褐色眼睛里盛满了关切,问:“夏露,你额头怎么了?”
    夏露被晒得满身燥热,额角一阵阵发疼,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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