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,毛氏一生以治学严谨于世,他所著《龟山集》连先生都夸,反倒是那易拔后书《安石卷》尽是些华而不实沽名钓誉之作,倘若他这《总义》还有一二分可取之处,旁的那真是一眼都不需看了.”
“看了《龟山集》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那就是易拔修书一塌糊涂。”老的那个慢悠悠喝口茶,然后这么说。
“……哦。”穆清讷讷的应了,看老先生一眼,原本指着先生有什么高见,谁成想人家给了个这样的反应,近两三个月老先生总是听她说完话就给这样的回应,完全不若先前两人十句话里有七八句是老先生说的,她只有听得份儿。
“怎么?”老先生见穆清讪讪的还有话说的样子,就又问了一句。
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……”
如此老先生就朗朗大笑,穆清莫名,总觉着老先生为人一生严谨正派,只每当和自己论书的时候就有些个不那么正派,总有种自己被耍着玩的感觉。于是就郁郁的,看一眼老先生,又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书,再抿一口茶,眼睛来来回回,看着就仿佛暂时从原本的她脱离出来了,不那么老成苦心操劳。
“老爷,韩大人来了。”竹林外边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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