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这人是个单薄的身形,看着后背还有些佝偻,穿着个灰不灰红不红的两件短打,虽然看得出将自己收拾过一番,然裤脚上还残留的泥点子说明这是个走远路来的人。
凑近了看这人,便见这人右手手臂上刺一行黑字,上书四字“一心事主”,边儿上还有一行小字,隐隐乎乎看不清楚。一看见手臂上刺的这字,旁人了然,这人便是从军队里出来的。当朝有律令,凡是被招士兵必文字,命执兵者尽行,文其面曰‘定邦都’,士人则文其腕或臂,曰‘一心事主’,尤其到战乱横行年代,境内士民,稚孺之外无不文者,小字则是说明士兵何年何月在何地入了何军营,这是防止兵士们逃逸亦或战死认人的。
眼下这人确定无疑是个兵士了,只是不知是不是逃逸回来的,想来在京里逃逸士兵是入不了城的,遂看见的人也就没有去报官,于是这士兵就在萧府门前驻足良久,半晌了这兵士看四下无人,起跑两步竟是蹬腿翻墙而入,惊得大门口的大蜘蛛险些从网上掉下来。
今日宝和早起无事,因为先前皇帝打了韩应麟缘故他一直没去宫里瞧瞧皇帝近况如何,这些时日韩应麟忙的晕头转向屁股还被打了个开花未曾长好,于是他只得伺候着韩应麟的吃喝拉撒,那个奸人可算是逮着机会了,借着屁股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