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清哪里不骇怕,自己身上落了手之后她转身对着皇帝头脸撕扯推挡,却是无用,皇帝头发都被撕扯开了,也还是将人压在了身下。
“缉熙,你怎么了呀。”穆清慌乱中一通的将皇帝头脸拍打,等皇帝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突然安静了下来,问皇帝一句。
“我怎么了你不知道。”皇帝回一句,然后就俯身径自干自己的事情。
先前的他通身都是摄人,那样脱个精光欺上来真的能将人吓死,这时候他回了一句话之后却是稍稍不那么吓人了,只是浑身像是个火球一样将嘴搭在穆清脖颈上四处啃食。
两年之后与他同床睡了数月,穆清自己都不知道她对于皇帝身体没有那么抗拒,即便仿佛生来对于这样的事情感到羞耻,可温和下来的人贴着她身体,也就同每日夜里动手动脚的一样,只是自己脖子实在被咬的生疼。
穆清涨红脸抬眼看看烛火,烛火仿佛今夜是格外亮,将床榻上照的哪里都亮堂着,她眼睛无处放,侧眼,发现墙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蠕蠕动动,闭眼却是一通的恐慌,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男女之事了,垂眼,看身上压着的人肩膀后背弓起的肌肉坚硬陌生,遂终还是紧紧闭上眼睛,只僵着身体躺好。
穆清身体是个薄纸片子,还是消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