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那里是船尾,格外没有人。
却是她将将退回船尾,蓦地身后伸来一只手将她一拉,穆清浑身一凛险些叫出声,顺着力道退进室里,才看清她被拉进了一间库房里,这屋里放的是厨房一干米面袋子等,野夫站在靠门侧竖耳听外面。
“你疯了么,还不快回去。”穆清低声道一句,这个时候比起问父亲的下落,野夫的安危仿佛是更为重要一些,要知道外面就是皇帝的侍卫,皇帝也正在头顶,野夫在这里一通的乱窜,若是被抓住真是要没命。
“你跟我一齐走罢,今日我是来带你走的。”野夫同穆清说话,两眼直直盯着她,还如以往一样是个沉默温和的样子,只是终究多了些迫切和尖利。
“不……不行,我们这样哪里都去不了,现在太危险了。”穆清看野夫,喉咙发紧,两年的时间里,野夫似兄父,似管家,仿佛独自就是一片天,事无巨细,他总是能将所有事情处理的妥帖稳当,两年里,二人日夜相对,无论如何,她总是不能叫他伤心。
这世上最最复杂的便是人了,人能产生这世上最最复杂的情绪,那些个情绪里没法用算术与东西衡量,很多东西并不是一与二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,因为是人,有时候一也是二,二也是一,搅和在一起是分不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