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清举起来放到自己身上,才仰头长长出了一口气,木头也似的女人稍稍软和了一点,挺好。
皇帝之所以要在今夜同穆清说中蛊的事情,是因为明日与西夏将事情商量好,便是真正忙碌的时候,再分不出心神去关照她,他也可以由着她再和稀泥,终究是怕她身体养不好,遂就狠心将话说透,方才在二楼的时候真是生怕他将话说透之后这女人又同以往一样,索性也还好,皇帝松了一口气。
他即将开始一场硬仗,需要有个让他安定的东西,需要有一个值得他拼死也要守护也要珍惜的东西,再容不得穆清半点的躲避与掩藏。
他活了这样二十余年,唯一看中了一个女人,他能看中她,她该是要有莫大荣幸全身心归属于他才能行,岂料这女人是个这。穆清没有将全副心神都放在皇帝身上,皇帝还是有些遗憾的,只是对着穆清他不能要求过多,于是也觉着这样挺好。
哎,我就是这样容易满足,皇帝心道,简直要没有底线。想是这样想,却是抱着人的手是越发紧。
夜已到后半,穆清趴在皇帝身上睡的不舒坦,想要下来,皇帝却是没让,遂她也就勉勉强强趴着,不多时也就睡过去。
二日,她醒来的时候皇帝已经不在了,只看见床尾他的寝衣同自己的布袜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