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全能看见,他二人毫不避讳的用一双筷子,偶尔静妃低声说一句什么皇帝都侧身低头合着静妃高度,皇上虽是与旁人在说话,然静妃需着什么他竟是一眼能看见,吃罢咸的给递汤碗,用过沾手的菜给递热帕子,事无巨细伺候的比站着的嬷子还要周到,倒是坐在皇上身边的皇后从头到尾没得皇上一个眼神,她又是细肩膀弱身条看着孱弱不堪,得了众人许多同情眼神也就罢了。
宴罢已经快要到亥时,皇帝先行携静妃撤席,皇后跟着他二人出来本来想要拉扯穆清,看皇帝脸色就不甘不愿的被身边人带回延庆宫去,周槽终于就只剩下皇帝穆清还有默不作声的严五儿了。
年三十天色不亮,沿路的宫灯也遮了一层喜庆的年纸不那么亮堂,院里清冷,北风吹得路旁的灌丛树木作响,转过路头终于离了人,穆清开口“怎的回来这样晚?”话一出口,自己也发觉自己竟然带了泪声,也不知怎的什么都没有话里就带了泪,穆清都要被自己的泪声吓一跳,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。
她话里带了泪声,将皇帝骇了好大一跳,若非不是他在床榻上将人欺负的狠了她近些时日是从来不见掉眼泪,怎么将将还好好的,这会儿就一开口要哭。
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儿了,谁给你气受了?严五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