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看严锦,又看看薛焱,好奇地问:“你们说的是什么的大师?”
又能给哥哥看病,又不是医生,难道是什么神秘的气功大师?苗疆蛊师?盲人按摩师?
严锦略微沉默了一下,思索着应该怎么开口。他所经历的事情,叫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形容清楚这位巫先生的具体职业。
倒是薛焱与那位仅有“一面之缘”,没有这方面的纠结,摸了摸沈放的额头,问他:“头还疼吗?”又随口回答说,“是一位算命的大师。”
沈放:“……”
沈放忍不住再次看看严锦,又看看薛焱,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算命的大师?”
“嗯。”薛焱说,“我们的婚期就是找他算的。”
沈放:“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大师,不是骗子?”
“反正他算的很准的。”薛焱不想多说,免得暴露自己暗戳戳向大师打听“他什么时候会爱上我”这种问题的黑历史,转移话题道,“你还吃苹果吗?我帮你洗一个。”
沈放不想吃,把他按住了,趴在他肩头又问严锦:“师父你呢?你也找他算命了?”
“我不是。”严锦说,“我当时昏迷了一段时间,他唤醒了我。”当然,事情的经过要复杂得多,这已经是高度概括的结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