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水灵灵的花一样的年纪,应该跟朋友看电影,应该在学校学洋文,为何会跑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,磕着瓜子喝着龙井呢?
阮苏又问了一句,他回过神,笑道:“自昨晚后我便一直想要亲自拜见阮先生,没想到这样不巧,正好错过了。这样,二位有空不妨到锦绣楼来坐坐,我请客。”
锦绣楼就是他名下的酒楼之一,在寒城远近闻名。
看他如此殷勤,莫非真想结交新朋友?
阮苏眨眨眼睛,不痛不痒地答道:“好,我们有空一定去。”
赵庭泽走了,走之前特地看了她好几眼,仿佛对她很感兴趣。
阮苏只想挥霍,不想惹是生非,见有人已经注意到自己,便不想再留,给小凤仙又“捐”了两千块钱,坐上汽车带着一筐红樱桃,与今天的收获回家。
车房里整整齐齐停着四辆汽车,加上她这一辆是五辆,只剩下最贵的那辆没回来。
阮苏吩咐下人把樱桃搬进去,路过客厅时,发现竟有一桌人在特地等自己。
“五妹妹,你可回家了,快来。”
玉娇亲亲热热地挽住她的胳膊,把她拉到牌桌前。
“今天不知刮了什么邪风,二姐那些牌搭子都不来了,害得我们三个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