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从晋城来电话了。”
段瑞金嗯了声。
“太太说,要是这半年里您再没有好消息,她就带着二少奶奶到寒城来,等她生下小少爷后再回去。”
段瑞金捏了下眉心,再次嗯了声。
段福道:“家中五位姨太太,其实就数五姨太最合适。年纪轻身体好,没有恶习,虽然被卖到窑子里过,但是还未做生意就被您带回了家,可谓是干干净净。您要是愿意的话,不妨我这两天就去找一名靠谱的老中医,开始为她调理身体,早做准备。”
段瑞金心情不好,语气就不耐烦起来。
“你这么上心,不如你去。横竖你也是段家的人,留下的是段家的种。”
段福没有生气,平静地说:“您是主子,我是奴才,哪怕占个远房表哥的身份,生下来能继承家业的,也只有您的孩子。”
他平时还好,每次一到这种事上,必然拿出一副认命的奴才姿态,宛如从棺材板下爬出来的老古董,叫人没有交谈的**。
段瑞金松了松衣领,望向窗外。蓝天白云,广阔旷野,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时,女人蜷缩在自己身旁酣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