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半天,他脸色铁青一拂袖,“行,你就护着这个丫头吧!”
    话音未落,人已经气冲冲地上了楼。
    段福看了眼阮苏,知道她是装的,便跟着上楼去了。
    小曼连忙去扶她起来,口中不住抱怨。
    “你傻不傻?干嘛当面跟他呛呢,万一他气疯了又打你怎么办?屁股不疼了是不是?”
    阮苏捏捏她的脸颊,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可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    两人在餐厅里惺惺相惜,对刚才发生的事心有余悸。螃蟹仍然摆在盘中,色泽诱人,却是没人再有胃口吃了。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老妈子端着个托盘走过来,里面是一碗药,乃昨天那位老中医留下来的,让她每日饭后喝三次,有助于调理月事。
    阮苏本来就没胃口,看着这碗黑乎乎的苦汤水,根本碰都不愿碰,捏着鼻子挥挥手。
    “不喝,我已经不痛了,端去倒掉,以后也别熬了。”
    老妈子面露迟疑,不知该听谁的。
    段瑞金幽魂似的走进来,眼神阴冷。
    “刚才是谁在这里疼得哭爹喊娘,站都站不起来?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