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补偿?”
段瑞金生平从未说过没把握的话,可在这一刻,他却是不知如何回答。
怎么补偿?
他看着对方那细而白的脖子,只想在那块好皮肉上咬一口,烙下自己的印记,就像养马人在马屁股上烙印,占为己有,让外面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都知道,这是他的所有物。
“二爷,矿上还有事呢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段福提醒。
他收回想法,站起身道:“等我想好再告诉你。”
二人乘车离去,小曼若有所思地走过来,捏着她的发梢说:“要不是二爷还有四房姨太太跟晋城的大太太,不然我真觉得……”
“觉得什么?”
“他喜欢你。”
阮苏吃蛋糕的动作愣了一下,随即嗤笑:“他当然喜欢,不喜欢怎么会带我回来当姨太太。”
“不不,我说得不是那种喜欢,是……是独一无二的那种喜欢。”
阮苏被她的这种那种搞晕了,而且下意识的不愿多想二人之间的关系,吃饱喝足后说:“换衣服去,咱们该干活了。”
小曼上午亲眼目睹别人砸店时,就很想教训教训他们。听她这样说立即将其他事抛之脑后,回房间换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