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赵祝升再蠢,这时也明白对方是故意的了,不然有哪个门派的招式是专门对着脸来的呢?
他见自己劈出花来也劈不着对方,气得摔了刀,捂着脸大哭:“你欺负我!”
段瑞金扯平衣襟,连粗气都不喘。
“你用刀,我空手,谁欺负谁?”
赵祝升无法反驳,抹着眼泪委屈又耻辱地走了。
阮苏目睹一切,简直不知该感叹段瑞金的身手好,还是感叹他的无耻。
她不好意思下去,而段瑞金也没上楼看,吩咐人把那袋丹琪唇膏丢进厨房烧掉,便带上段福去金矿了。
等他走后,阮苏下楼捡起那把刀,回忆刚才那一幕,对段瑞金的杀伤力有了新认知。
平时不显山不露水,见他长得俊秀还以为是个斯文人呢,功夫居然很不错,难怪后面屡战屡胜步步高升。
自己以后得小心再小心了,否则他随随便便一掌过来,就是要命的啊。
阮苏摸了摸脖子,又有些可惜都来不及拆封的丹琪唇膏,把刀插好放回原位,继续吃早饭。
约定的时间到,黄昊千邀请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