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段先生是一见如故,分开半分钟都觉得遗憾呢。”
他脸部肌肉抽搐,没回答便走出了门。
小楼乃办公楼,除他以外还有许多文职人员在这里办公。一楼有公共厕所,段瑞金也常来用。
他走进隔间里,关上门,一动不动地看着雪白的石灰墙壁,告诫自己不该在旁人、尤其是女人身上,花费太多心思。
花了好一番功夫,他勉强压下思绪,准备回去。
然而还没来得及开门,厕所又进来两个人,是外出采购的经理,兴奋地聊着刚才的所见所闻。
“五姨太真不愧是五姨太,嗬!搞这么大的排场,这下全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。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她是谁家的五姨太。二爷可是守着一座金矿的呢,比出风头谁比得过他的人?”
“咳咳,这话倒是不一定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没注意吗?开张的好日子二爷都没去,估计是五姨太自己搞的。而且我还听人说啊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压低了声音,只隐约听得见“男人”、“偷会”、“赞助”等几个词。
段瑞金的努力全泡了汤,脸色铁青地站在隔间内。
十分钟后,他回到办公室。部长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