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樽,风吹松动,酒樽却纹丝不动,似在月下静心聆听。。。
白衣男子端坐在崖旁,专心致志地在抚琴,琴声些微哀伤,却动听之极,以至于上峰来的人痴立良久都不肯打断。
一曲毕后,白衣人终于歇手站起身来,发现来人站立在那里,竟然迎风而泣,于是笑道:
“想不到冷酷如仁兄,也会如此感伤。”
来人赞叹道:
“听你的琴,不心动的,一种是死人,一种是木头人,所幸愚兄两者都不是!哈哈”
来人轻笑一声,挪动脚步走出月影,面色虽苍白,却不失俊秀,高高的个子很有些倜傥的意思,着一袭蓝衫,随风摆动。。。
白衣男子上下打量他,笑道:
“仁兄的这一身行头可是魅惑人的紧啊,呵呵”
蓝衣人莞尔,注视着白衣男子的绝世容光,赞叹道
“贤弟何尝不是呢?”
白衣男子双目微笑,却并不纠缠于此,轻声问道:
“世间如何?”
蓝衣人叹道:
“不过如此:熙熙攘攘,皆为利来、皆为利往,贤弟不问也罢!”
白衣男子便也不再追问,随手一拂,那槲酒樽便携在手里,呈给蓝衣人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