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汪大人的那点恼意早已被两位姑娘揉搓的扔到爪哇国去了,落座后,一杯酒下肚,看着唉声叹气的祺妈妈不禁询问
“妈妈气色不佳,因何着恼?”
听见询问,祺妈妈越发的唉声连连:
“您说汪大人,春玉、秋月可是我这楼里最精致的姑娘了,遍京城您瞅瞅有几个楼子里的姑娘姿色、琴棋手艺比得过她们的?更甭提如今被相国外甥包养的夏荷,冬梅了,她俩要是称第二,谁敢站第一呀!”
“那又怎样?是有人抖胆称第一了?”
祺妈妈悲从中来:
“要是真有那么个绝色佳人,我栽在素语那个贱货手里也就认了,可是,这贱货不知从哪里寻莫到一跳骚舞的大男人,不知给那些人客灌了什么迷魂药,天天给她捧场,您瞧瞧我这院子里冷清的,我还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的人,唉,我欲哭无泪啊!”
说着,用衣袖沾了沾干涩的眼角,气愤至极,竟然眼角湿润了。
听她这么一抱怨,汪大人倒是来了兴趣,什么样的男子竟然艳压当今京城花界的四美?
“得得,甭抱怨了,我找个机会跟大皇子说说,替你出口气!”
祺妈妈一听,立时心花怒放的不知该用哪种表情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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