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大师:“哦。”大师又喝了口茶,坐在那一动不动。
江澄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,见大师没有再开口的意思,忍不住问:“……就没了?大师你不说点什么?”
大师:“说什么?”
江澄:“好吧,那我换个问题,大师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
“确实。”
“严重吗?”
“严重。”
难道一般不是就算严重也会说不严重吗,这么干脆的就说严重大师还真是诚实,而且明明自己都说严重了还这幅不温不火的样子,你真的确定严重?江澄愣了一会儿才继续问: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伤的?”
“一小部分是你的原因。”大师再次十分诚实的如实相告。
“需要我慎重的给你道歉吗?”江澄认真的问。
“如果你觉得这么做自己会高兴,就可以做。”大师说。
江澄闻言还真的站起来,站到他面前嚯的一下鞠躬九十度,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,不太熟练,没估计好距离,再加上用力过猛,就用脑袋重重磕到了大师的膝盖。
“哎呀卧槽!好痛!”江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痛呼,忽然发觉自己按着脑袋的手被拉开,随即大师将他的手按上去。
江澄还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