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你了。”白苒冬面上带笑,语气却很是肃然,眼神更是锐利如刀,凭空生出一股让人不敢出声的凌厉气势。
三师姐郑谣颔首答道:“是的,师傅。”她从腰间取下经常摩挲的古埙,放在薄唇边。随着她的吹奏,似虫鸣又似私语的声音幽幽的钻入人耳,先时幽幽渺渺,后来声音越发怪异,高高低低有种说不出的韵味。倒也不是不好听,只是听得人一阵心头发颤。
江澄安静站在一边,只觉得有一下子恍惚,便恢复了神智,而不远处那在一个园子外面戒备巡逻的紫衣弟子,则是一个个的神情恍惚,动作慢了下来,最后全都仿佛木桩子似得瞪直着无神的双眼,定定的立在远处一动不动。
郑谣放下古埙,唇边带笑,眼尾上挑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颊边的碎发落下,荡过红唇,说不出的优雅撩人。
白苒冬满意的点了点头,对三个弟子道: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白苒冬在前,一言不发如冰如雪的大师兄站在她身侧,郑谣在后,伴着搞不清状况的江澄。
明明说的是师徒几人办个小宴,但是却一直等到了月上中天,这位捉摸不透的师傅才高深莫测的说了句到时候了,接着带着三个徒弟来到了这座山峰上。还二话不说就躲在一边让三师姐郑谣把那边巡逻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