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细眉微皱,思考片刻,从师傅给的白玉瓶中再次倒出一粒白色小药丸,塞进了伤患的嘴里。
“兄弟,你可千万扛住,之前被妖蟒吞了都没死成,可不要功亏一篑死在这里,我还等着你醒来报答我呢,至少也补偿我一些灵石吧。”说完,她干脆利落的将仍在昏迷的患者打包背上,离开了原地,默默站在了离鹤惊寒不远的门边。这里即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,也可以避免这座道观坍塌后离开不及。
江澄的位置终于可以大概看清外面的情况了,这一看她就倒吸了一口凉气,原本她以为透过大殿顶上窟窿看到的鬼影已经足够巨型了,现在才发现那鬼影和后面大片的黑影比起来,只能算袖珍。
至于她,对那些高大的鬼影来说,大概就像是蚂蚁之于大象。
鹤惊寒抽出剑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,原本就够冷的一个人,更加像是一块冰,眼睛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。
他本身就好像一柄寒光利剑,纵使体积和那些庞然大物比起来很渺小,但气势却牢牢的压过那些看着可怕的高大鬼影。明明是仰视,给人的感觉却仿佛是居高临下的俯视,带着冷冰的无情。
他手中的剑投射出来的巨大剑影越来越大,最后竟影响的整个天空变成了个倒灌的漩涡,铅灰色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