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。
耍流氓的是大师,但他一脸的纯善懵懂,还好奇的盯着自己身下看,她满心的卧槽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江澄默默的把他里面那层裤子拉上来,带子系了个死结,然后抓着大师的手认真的说:“记住,这个绝、对、不能脱,知道吗?”
“江澄?”大师拨了拨自己的裤带子,眨了眨眼睛。
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,江澄赶紧把那套黑衣给大师套上了。习惯了穿着白衣的大师,突然穿上黑衣之后,江澄发现黑衣大师有种格外冷冽的感觉,特别是配上他此刻的表情,锐利又杀气凌然。
江澄又小心的给大师戴上了假发,打理好后退后一步端详新鲜出炉的有头发版大师。
嗯……江澄摸着下巴看了一下天。
是她的审美出现什么裂痕了吗?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大师还是光头的帅气?也许是因为看习惯了?
其实穿着黑衣戴了假发的大师也别有一番风味,俊逸出尘,就是气场太强大,纵使外表变了,他坐在那垂眸不语的时候,依旧端庄的像是莲台上的佛像,那头发有就跟没有似得,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不容接近,不容亵渎的不凡。
但当他抬起头来看着他,那种隔阂感就统统冰消雪融,坐在那里的哪还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