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知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何人,闯入郁履宫……”黑衣金纹的魔修勉强还有一口气在,阴狠的目光瞪着俊俏光头,“难道是南域城主弥陀杀麾下的逆将?!前来寻仇!”
不怪这魔修把大师当做了其他城而来别有目的的魔修,就大师这个样子走出去,说他是个佛修,十个人里十个人不信。
作死大师没有回答这个魔修的问题,他扛着江澄踩在这些魔修们软绵绵的身体上,还专往脑袋上踩,一路晃晃悠悠的走过了人肉桥。江澄挂在他身上,觉得他这个行为就像是自己小时候走在上学路上,专门踩那些颜色不一样的格子。
“这里的魔修不多,还被你先发制人制住了,但是外面就不一定了,层层都有魔修守着,肯定不能还是像这样出去,所以,你能不能低调点?”江澄本着就算劝不动也得挣扎着劝一下的心态,语重心长的对作死大师说。
她以为作死大师肯定不会听,谁知他还点点头干脆的答应了,“好啊。”
他这么好说话,江澄反倒吊起了心,提心吊胆的等着看他究竟又要搞出什么大事。但这回她错了,作死大师这次没出意外,他布了个结界将郁履宫里关着他们的这个宫殿,以及院子里那一堆半死不活的魔修们都暂时隔离了起来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