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,眼睛瞪得都快赶上铜铃大了,一位胡须花白的老和尚还颤了两颤,唯独住持殊印还是笑的像只肚子里装满了墨水的狐狸,不动声色的抱着自己的猫摸了两把。
江澄还想再挣扎一下,手上用力的把萌蠢大师推开了一些,然后满脸严肃的小声道:“先放开一下,现在先办正事。”
大师不乐意,也可能听不懂,总之江澄才把她推开了一点,他又把人按了回去。两个人的动作不大,推推搡搡的颇有一种小情侣闹别扭的怪异感。
江澄再次被按到大师胸前的时候翻了个白眼,要不是想着万一动作大一点表情凶一点会把大师给惹哭,到时候再把他形象毁光,她也不会这么束手束脚的。
现在好了不用挣扎了,完全不敢抬头去看那一排和尚们的表情啊!这种丑媳妇被迫见家长的感觉是什么鬼!不行,不能让青灯大师的形象在这里毁完了!
江澄一咬牙,用力钳住了大师的双手,一把将他扛在肩上,然后扭头一脸严肃正直的对场上无法回神的和尚们道:“青灯大师为了救我吃错了药,变成了这幅样子,还请各位前辈想办法治好青灯大师,不然我实在良心难安。”
鸦雀无声的上云寺门口,终于有了第一个出声的人。住持殊印笑眯眯的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