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命危险了,就是现在还在沉睡,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,也说不一定待会儿就会醒。”
江澄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吊了一路的心,脸上重新出现了些笑意,“我收下这个徒弟的时间太短,还以为这家伙这么快就要让我这个当师傅的失去第一个徒弟呢。”
“说到这里。”谢二师伯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危险,“有止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,你这个做师傅的也没给他好好调养,脸上身上那些伤疤你也不会传信回来让我们给你送些管用的药,或者请教一下你二师姐看看有没有办法,这样怎么做一个好师傅?”
“二师伯,风风那家伙自己不愿意治那些疤,可不是我的问题啊!啊不说了,我先去看看他去,二师伯我失陪了啊!”江澄匆匆撇下还想继续长篇大论教育她的谢二师伯,往房间里钻。
谢二师伯站在那喊:“错了,不是那个房间,最边上那间。”
江澄嘿嘿一笑,脚下一转进了他说的那间房。房间布置的和谢二师伯这个清明峰一样清雅,一张竹榻上躺着个缠满了绷带的伤员。
江澄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忽然注意到他手上有一处绷带开了,露出个布条。她盯着盯着就忍不住伸手想把那布条塞回去,结果怎么都塞不回去,于是她决定把绷带拆了重新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