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他的身形有些臃肿,大概绷带底下特地缠了什么东西,把那唯一还算能看的身体曲线都给破坏了个干干净净,看着就像个微肿的白萝卜。之前他好歹还露了个手,现在好了,绷带缠到指尖,除了一双眼睛,啥都不露了。江澄知道他在防备着什么,无非就是他原先那姘头,世外仙宫的宫主。
瞧着风有止弯曲了一下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核桃,江月立马停下来给他剥,江澄忍不住笑道:“月月,你别太惯着你师兄了,让他自己剥。风风你这也太过夸张了,都这样了难道对方还认得出你来?”
风有止躺在那,慢悠悠道:“我这装扮是待在这里不出去的,若要出去,恐怕还得在眼睛上蒙块布条才行,头发也得变个颜色,嗓音也得压一压。”
江澄静默一瞬,语气里有些敬佩,“都这样还能认得出来你,这是真爱吧。”
风有止一贯的没心没肺,接了江月递过来的核桃道:“他爱不爱我不知道,总归我是不爱的。”
江澄不明白他,“你若是实在怕了,不来便是了,何必还要来这一趟,岂不是送到人家眼皮子底下。”
风有止就叹气,“一伙白纱白衣最近在容尘山派附近的门派盘旋,很快就要找到容尘山派里面去了的消息,师傅还不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