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)的师兄带回来,被赤寒衣一把拉住。
江月有些恼怒了,但她还未说话,赤寒衣就一本正经道:“你那师兄气色难看,肌肉萎缩,若是整日躺在那,过不了两年就会死,他没有丝毫求生之心,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出事。”
江月闻言停下了脚步,紧张的拉住了赤寒衣的衣袖,“那怎么办?”
赤寒衣整个人剧烈一震,鲜血蜿蜒的顺着手臂落到了指尖,又滴到了江月手上。江月见到血立刻回过神,忙扶住了她,之前与江月保持距离的赤寒衣此刻根本没有最开始的漠然,也没有那种身受重伤还站的笔直能出去再战一场的彪悍,她现在自然的微微倚着江月,被她扶着坐下,眼中出现点点笑意。
坐下之后,那抹笑意飞快的隐下去,赤寒衣露出开始流血的伤口,捂着胸口眉宇间有些痛苦的道:“让你那位师兄出门是好心,他看上去聪慧,在这花原之上并不会出事。此刻这院中三人,我身受重伤还被人追杀,不能出门,方才又动了灵力,内息紊乱伤上加伤,想请你替我包扎一下伤口,你那师兄全身都是绷带,怕做不来这种事,因此还是他出门去送消息比较合适。况且我不知道追杀我的人会不会找到这里来,他现在离开这里去送消息反而是最安全的。”
赤寒衣说得跟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