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样是工作,凭什么有人可以做的少?所以这事情是她和徐师父的问题,她要留下,就得靠自己。”
江戎这话,是给sky说,更是给他自己说。
那种高考时候,家长在门口使不上劲的感觉呀……大抵,就是他现在的这种感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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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,餐馆关了门。
大家终于可以收拾回家了。
沈非烟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,背也疼,脚也疼,脚底板和火烧一样,那次她只干了半天,这干一天的感觉,原来是这样……
她觉得自己一下老了五岁。
周围服务员嬉笑着换衣服,她也艰难地换了衣服,心里算着,如果挡车回去,技术上说,今天有半天是白做的。
合上柜子,她拿着包,觉出了另一种层次的生活艰难,还好这里管饭,如果再要不管饭,还得算上饭钱,还好她家有房子,不然还得算上房租。
那做这种工作,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,这屋里的这些女孩子,她们怎么养活自己?
生活成本现在太高了。
她一边替别人发愁,一边挪出去坐车。
一眼看到江戎的车靠在路边,她鬼祟地左右看看,还好她年纪大手脚慢,出来的迟。大家都已经走了。
江戎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