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沈非烟没有被分散注意力。
“没干什么。”他答,手上用力,搂紧了她。
沈非烟恼火道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江戎咬她的肩膀,他如果实话实说,她又会拒绝他,他不说,就是咬着沈非烟的肩膀。
不松口,不放手。
“哐当……”一声,沈非烟把手里的碟子扔了出去,陶瓷盘子碎在冰箱角。
她发脾气了。
江戎松开手,自言自语说,“这个碟子我也看着不熟悉,扔了就扔了。”
沈非烟一下记得,他曾经说过的,最不喜欢看到她周围出现他不熟悉的东西,不熟悉人。
刚想刺两句,看到他已经开始收拾那摔碎的碟子。
她把鱼夹到碟子里。
关了铁板,自己去吃饭。
看也不看江戎。好像他真的是钟点工。
江戎怕有碎瓷,挪了冰箱,收拾的很仔细。
沈非烟看着他挪,看着他用吸尘器,又用毛巾,一点点周围检查。
她的手腕隐隐作痛,是他早前拉的。
他真正用力的时候,她半点反抗余地都没。
以前就是,何况现在。
她低头慢慢吃东西。
早在初中她就见识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