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含光未觉有错:“我担心你啊!而且你那朋友,我要是真想对他做什么,他还能全须全尾地被你找到吗?”
他是真不知此事哪里踩到了自家妹妹的底线。就连那个叫飞叶的,除了被饿了两顿,也并无损伤。
但其实归根结底,顾平宁是个很护短的人。这个短,包括她的血亲家人,包括自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侍女,自然也包括让她难得松快真心相交的知己朋友。
她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哥哥担心我。我要出门远游,娘亲同意了,爹爹也默认了,唯有哥哥放心不下,每日和我辩上三轮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可我使手段逼你同意了吗?说一句戳哥哥心窝子的话,这到底是我自己的事情,我想怎么样活着,这是我自己的事。即便是爹娘不同意,也只能骂我不孝,而不能绑了我的朋友绑了我不准我出门。”
顾平宁平素恬静温和,对着阔别多年的亲人更是小心翼翼地维持亲密无间的关系,很少有这般话语尖锐的时候。
“我的这点想法哥哥能理解最好,不理解我也不强求。但恕我这个做妹妹的多嘴一句,即使哥哥聪慧无双算无遗漏,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在你的掌握下,跟随你的心思一步不差。比如当初关家之事,比如我的出游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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