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亲眼看她出嫁便驾鹤西去了。
这么想着脾气便消去了大半,毕竟他还是要当个好看的花瓶,摆给那群老顽固看的。他闷闷地哼了一声,看向萧沅叶:“小叶子,你也辛苦了。”
萧沅叶温和地笑:“公子说道哪里话,还不是我这不成器的哥哥,这个时候拉您来观歌舞。他呀,除了知道谁家头牌的腰肢细,就没别的在行了。”
萧泽被她的话逼得满面通红,赤霞染到了耳畔,支支吾吾:“这是哪里的话,我都是听他们谈论的,你看我从来都……”
“从来都很懂本公子的心意。”周焱站起身,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地看了几眼莺肥燕瘦的少女们,“太傅啊,”他压低了声音:“等到年底,朕一定要按着民间的传统办一个极大的谢师宴,到时候小叶子也来,咱们玩个痛快……”
他用一种是男人都懂的眼神,含笑暗示着萧家兄弟。
两位人傻钱多的主儿一前一后踏出画舫,萧沅叶忽然发现他们还没结账。
尽管心中对他们咒骂不已,她还是抽出一叠银票,面无表情地丢给了画舫老板。在一片恭维声中被送出门来,她忽然听到了一声凄厉且熟悉的尖叫,来自她哥。
“啊——!”
她定眼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