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丝围着谢安绕了一圈又一圈,就快结成蚕茧的那种感觉。
本姑娘顿时变回清醒的“旁观者”,心里酸道:可叹啊,这世间多少痴男怨女,多少相思成疾,多少求而不得,这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那厢襄王有意神女无心。
情,自古以来最为折磨人了。佛渡众人,生死劫易度,情劫难了,之所以难了,无非是世人看不清其中因果,放不下那份执念,是以不得不念一句:揭谛揭谛,般若揭谛,般若僧揭谛,菩提萨婆诃。色声香味触法,眼耳鼻舌身意,一切有形不过是镜花水月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可世人念了几百世的经,又有几人能觉悟?
啊!”伴随着一声尖叫,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,打了个冷战,才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近来我常做噩梦,总是梦见谢安举着火把,口口声声地说要将我烧死。害我的罪魁自然是许询,可我毕竟也属于“做贼心虚”。
反正也睡不着了,我干脆坐了起来思索对策。如果不想被谢安发现,显然我必须从现在开始好好扮演刘氏,再不能以“性情大变”和“失去记忆”为借口来掩饰。我当然知道要去以另一个人的状态生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,况且我又不是演员,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。但是,人的潜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