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而丢了性命,一个为报飞升的恩情又还了性命,纠结来纠结去都没有善终,也不知道几世几年才能彼此还清。”
我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,实在编不下去了,于是看了一眼谢安,问他:“安郎觉得呢?”
“若是鸾鸟和仙人一开始就坦诚相待,了解对方心中所想,或许终成眷属,也未可知。”
乍一听,我只觉得谢安的这个假设其实很普通,而且很必然,可仔细一想,突然发觉他居然一语道破了这个悲剧故事中所有问题的症结,心中不由得十分佩服起来。
谢安从书案上翻出一本新的话本递给我,说道:“这本也很有意思。”
我接过话本,向他道了谢,然后转身就想离开。
“就在这里看吧。”谢安顺手给自己也拿了一册简牍,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啊?这里?”
“读书自然应该在书房里。”
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,心道:看书为什么就一定得在书房里?在卧室不可以吗?在床上不可以吗?高兴起来还可以在厕所里。虽然,我说服自己来见你一面,但我还远没有做好和你共处一室的心里准备。言多必失,行多必露馅儿。虽然你目前没发现,但保不准什么时候,我的一个什么举动就会让你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