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,偷偷溜到了前厅的屏风后面偷听。
“久闻安石先生大名,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。”陈菡陶拍着马屁道。
我在后面抿嘴偷笑,这段开场白居然流行了几千年。
谢安没有接他的话,直接问他:“不知菡陶兄此来所为何事。”
我心道:谢安你也太直接。人家为了要钱,事先准备好的那一通马屁还还没来及说呢!
“哦。没什么大事,只是听说安石先生虽隐居东山,却对朝堂之事了若指掌,所以想来与您清谈一番。”
我暗道:不对啊,这个套路不对啊。按照常规的套路,陈菡陶现在应该趁机将自己如何优秀,又是如何努力做官的感人经历大肆渲染一番,然后再暗示谢安自己因过于清廉,现在囊中羞涩,有家难回。谢安一向不喜欢与这样的人纠缠,于是这个时候,他就会千篇一律地夸他两句,再拿出一些银钱来将他打发走。这个陈菡陶同学不会是想要另辟蹊径,换个新颖的法子吧。
可是,我又听了半炷香的墙角,那三个人却始终在谈论一些国祚啊,桓温啊,社稷啊和百姓云云。陈菡陶还越谈越有兴致,踩着他那双破鞋在前厅里激动地走来走去。谢安似乎也觉得与他聊天很愉快,竟然让人沏了壶茶进去,就连一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