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一嗅,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铁锈味,这是受了伤?
“怎么回事?”
任春一眼就看出唐萤在演哪一出,立刻先发制人:“还能什么回事?不就是李道友莫名奇妙出手伤人。”
“什么莫名奇妙,我是有正当理由才动手!”
“对阿,为了杀人灭口。”
“妳!”
李右任被任春三不五时的脏水泼得哑口无言。他和裴娇等正道修士在这百鬼蛊被折磨得心力交瘁,哪能像任春这个邪修美美睡一觉,隔天就能活绷乱跳起来骂人。
裴娇忍无可忍。她眼神如利刃,露出恨不得凌迟二人的眼神,筑基修士的威压一放,这才让他们纷纷闭嘴
受伤的唐萤哪经得起裴娇的威压,整个人一虚弱,就从床沿软软跌下,裴娇赶忙收回威压,上去扶起唐萤。
少女面色惨白,伸出手指颤颤指着李右任:“李道友,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攻击我?”
“唐萤,妳别再装模作样!”
裴娇插话:“我们先前听了李道友的说词,唐道友,换妳说说昨晚到今早发生什么事?”
唐萤点点头,一双眼睛不敢离开李右任,似乎深怕又被他攻击。
在少女的说词里,自己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