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的两室一厅小公寓。
就算再怎么恶心梦里的剧情,嫌弃人设崩塌了的总裁,但班还是要上的,这是社畜多年的自觉,也是被社会敲打了多年留下的应激反应。
司空缈和房东签订了租房合同后,托人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搬了进去。
她手脚本来就麻利,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了她收拾东西飞快的好习惯,因为在一家住不了多久,就会像踢皮球一样,把她踢去另一家。
就算后来,她已经和陆容联手创办了诺大一个企业,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她是大魔王、女魔头,可司空缈知道,她还是那个自己,从头到尾没有变过。
放置好家当,又打扫了一遍房间,她将app上订好的睡莲插进了花瓶之中,整个小公寓终于有了一点人气。
做好这一切后,已经晚上九点了,司空缈瘫倒在沙发上。
她一直把自己绷得像拉扯幅度最大的弦一样紧,就连和陆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都时刻提醒着自己所要遵循的礼仪。
她始终害怕陆容这种出身豪门的精英会瞧她不起,就像第一眼见到她时候,嘲笑她土气破旧的衣服一般。
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现在一般,宛如一条失去生命养分的咸鱼,深深地陷入到沙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