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不动的送回去:“你迫不及待了?”
“贺危楼你神经病啊!老娘……唔唔……”
苏檬不知道这个男人前后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,此刻被噎的要吐血,忍不住提高音量开始骂人,然而下一秒,她所有的声音,都被男人的唇吞咽下,只剩细碎的闷哼。
一整个晚上,苏檬晕晕乎乎的,只觉得被折腾了好几次,醒来又睡去。
这个臭男人,体力也太好了吧。
脑海中模糊产生这么个念头,不过因为实在过于疲倦,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意识。
而这一夜,贺危楼虽然觉得身心餍足,但其实睡得很晚。
他靠在床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瞧见床单上一小片殷红的血迹,陷入沉思。
一个人的身体是没有办法骗人的。
初进入时候的生涩,她痛苦的闷哼,还有此刻床单上的血,都在告诉他事实的真相。
他那个蠢弟弟车衡,这一年来,竟然是这么对待她的。
“呵。”
最终,他有些讽刺的笑了笑,然后替身旁已经沉睡的女人盖好被子,闭上眼睛开始睡觉。
*
滴滴滴。
早上,刺耳的铃声,把沉睡中的贺危楼从梦中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