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大齐的长公主,纪姜的这个这颗心,真是广博啊。
他这样想着,眼眶竟然有些发热发痒。
“来人,夫人不胜酒,快把夫人扶下去歇着。”
杨庆怀命人把勉强把宋意然带了下去。暖室中才稍稍消停下来。
二十年的黄酒才喝过一巡,红泥炉上的水早就滚了,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,腾起的暖烟直扑人面。
杨庆怀从新坐下,看了一眼宋简,“宋先生,要本官说,何必让她知道这些事呢,你喜欢那个女人,留在府里悄悄宠着就行了,她如今也不是什么公主了,充其量,就是个玩样儿,意然不痛快了,你就丢给她出出气儿,她也是个女人,嘴上毒,哪里能真就下得了狠手。”
说完,他从新斟了一杯烫酒,“先生是要做大事的人,本官知道,谁都绊不住先生。”
“玩样儿?”
宋简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。
“我妹妹,也是大人你的玩样儿吗?”
“诶……这……”
杨庆怀被他问得一窒,反应过来后忙摆手道:“那不能这样说,意然,可是我的珍宝。”
好熟悉的话。
记得当年大婚宴上,先帝也曾言:“宋家儿郎,朕将大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