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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她就算了,反正她也不是个干净女人,替我好好教训她,我日后再给你寻好的。”
陆以芳知道她的性子,对于她而言,纪姜被伤成什么样子她到是不在乎,但这是宋府门前,这种事传出去是极不好听的。于是,她侧头对陈锦莲道:“去劝劝。”
陈锦莲之前被宋意然抢白过,这会儿接着她的暖炉,跟捧着个烫手山芋似的,她哭丧着脸对陆以芳道:“夫人,这……怎么劝啊。”
话音还未落,人们都听到了鞭子带起风的声音。
围观的人都伸长了脖子,陆以芳与陈锦莲却同时闭上眼睛,不忍去看。
然而,他们并没有听到那牛皮质地的马鞭子与皮肉相接的那种脆响,反是一声闷响。
纪姜感觉眼前投下一片阴影,她抬起头来,那人着青衫袍,腰间佩剑。
顾有悔啊。
纪姜愣了愣,顾有悔回过头来,“你知道不知道这一鞭子下来又多疼,告诉你不来青州,不要来青州,你非要来。”
纪姜朝他手上看去,他徒手接下了于管事的那一鞭。
虽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