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公主是想问琅山之事吧。”
他倒是自觉。
纪姜点了点头,抬起自己的右手,“我想知道,这枚芙蓉玉扳指的来历,还有,这枚扳指和你们琅山的关系。”
林舒由点了点头。他在纪姜对面的茶席上席地坐下。
“在此之前,小人可以问殿下一个问题吗?”
纪姜应声:“先生请讲。”
“公主为什么要应白水河之约。”
纪姜一怔。
为什么要应白水河之约,她可以不应吗。
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,陆以芳曾对她讲过,她是大齐唯一的公主,而公主是天下人的公主,她注定要活成一个如同春光浮锦的人,她是宫廷优雅文化的象征。她要成为一层富贵的纱,遮在波云诡谲,藏污纳垢的宫墙之上。
可后来,她不止是一层纱,她也是一条体面赐死的白绫,绞杀了宋子鸣的一生。
选择是极其痛苦的,在权力与权力的博弈之中,身为公主,她能看到的东西有很大的局限,局限于母后的不甘心,与父亲摇摇欲坠的皇权。
至于“是非”。
身在局中,她不配想。
“我不愿大齐颠覆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