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已。
除了林昕宜， 宁飞扬全程重点关注自己， 双手紧握在一起，死死地盯着屏幕。
C班练习生出场的时候，镜头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特写，宁飞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僵硬的笑容，顿时嘴角一抽。
什么叫对比，什么叫伤害，这就是。
别人能全程保持完美微笑，她的脸一出来，屏幕上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。
镜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，但是特写毕竟是特写， 给人留下的印象极其深刻， 宁飞扬缩了下脖子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， 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。
就在这时，她后面传来了两个女生的对话声。
“刚才那个人，是C班的谁啊？好漂亮呀。”
“宁飞扬，就那个晋江的练习生，确实好看，难怪一个公司都要把人塞进来走偶像路线。”
“呜哇……羡慕，像我们这样小公司的，虽然名义上都是娱乐公司，但是拿出去还没人家发的公司强，谁都没听过，根本吸引不到投票啊。”
……
后面的谈话内容，两个女生压低了声音听不见了，但宁飞扬清楚地记得，刚才两个人夸她长得好看了，于是缩起来的脖子瞬间伸直，在位置上坐得端端正正，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