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充满了屈辱。
罗衣的耳朵已经捕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她微微勾唇,放开了周自荣。
就在她放开他的一刹那,只听到头顶上响起一声: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如记忆中一般,有路过的村人发现了他们。
一顿训斥后,村人勒令他们尽快成亲。
周自荣一脸羞怒:“我和她没什么!”见村人不信,又看向朝罗衣:“你解释啊!”
“伯伯,我跟他没什么。”罗衣看向村人解释,“是他从河堤上跌下来,恰巧撞到了我,我为了接住他,不叫他滚到河里,才会抱着他打滚。”
这一解释,更中了村人的想象。
“哼!还狡辩?你们两个都做出这等事,竟然还不想成亲?”村人愤怒地道,“如果人人都像你们这样,这世道成什么了?”
不容多言,攥住周自荣的手,往周家去了。
周自荣气得薄薄的脸皮涨得通红,不放弃地跟村人解释,但村人不听,拎小鸡一样拎着他,很快走远了。
罗衣看着周自荣的身影,眼里冷冷的。
这一回,没有了老实姑娘的任劳任怨和倾尽一切的供养,他拿什么去考探花郎?又如何高高在上的扔给她一张休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