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所以,跟你比较像喽。”南璟大笑起来。
“呸呸呸,跟她说什么野猪干正事,你才是猪呢!”祁子凌正想动手,刚一伸手就感觉有些异样从手上出来,不一会儿便觉得手上有些难受,他将手放到面前一看,发现手背上有些红肿且瘙痒难耐,而且越抓越痒。
“喂,你在我手上做了什么?”祁子凌紧张起来。
“告诉你,不出三天,你这手就会溃烂,然后长出虫子,紧接着溃烂至全身,叫你再三地捉弄本姑娘。”
“子燚……”祁子凌想到在一边冷静观战的祁子燚,他可怜兮兮地望向他,似乎在说,她欺负我,嘤嘤嘤。
南璟转身看到祁子燚朝她投射过来的目光,仍旧是一脸冷漠的样子,叹道:真是雷打不动的冰块脸,因为他没插手心里倒也颇觉些快意,走过去,悄悄在他耳旁说道:“骗他的,不出一炷香时间就会好的,我先走跑路啦。”
“臭丫头,你别跑。”祁子凌追上去,奈何南璟像只野兔般在灌木中穿梭了一会儿,人就已经找不见了。
祁子凌回到原地,开始哭天喊地,抱着祁子燚,瘪着嘴巴流出两行委屈的眼泪。
祁子燚扶开他蹭在自己衣服上的眼泪鼻涕的脸,道: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