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来,即使愤懑到极致,也咬牙忍着,他施了个礼:“参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皇帝一时尴尬不已,敛起笑容,面容一沉,斥退妃子,走至亭内。
皇帝早已知晓来意,当初宋尔熙做人质之时,便已约定二十年为期,如今二十年已到,质子的去留成为一个问题。
祁璋也有自己的一套小算盘,二十年是其大哥祁荣在位时所定下的,本想打算二十年内吞并南屿,却始终没有实现。如今自己上位,约定又已到期,放其回去,若他日与西秦联手,北辰则危矣。但若不放其回去,又是毁约,将失信于天下。
果不其然,南槐之一开口,就开门见山道:“皇上,我国皇帝极为思念质子,希望皇帝能够体谅一个做父母的心,如今二十年期限已到,还望皇上能放质子回国。”南槐之说得义正言辞、理直气壮,粗气也未喘一口。
祁璋眯了眯眼睛,像极了一条老狐狸,“朕自然不会忘记这二十年期限,但眼下尔熙甚是喜欢这北辰风光,这不前几日出游去了,至今未归,因此并不是朕不放人,待其归来,朕一定放他回去。”
“臣体恤笔皇上丧妃之痛,也考虑皇上国事繁忙。”南槐之顿了一下之后,又紧接着说道:“若皇上一个月之内还未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