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伤,却也只能道,“太子妃有心了,就不知老奴能做什么?”
苏澜说,“外祖父他们去时,我还未出生,不知他们长相,所以想叫嬷嬷细细与我描述,看我画的像也不像。”
商嬷嬷满面茫然,光听人说一说,就能把人画出来?
但是,当她看到苏澜在她的描述与纠正下,几经修改,勾勒出人的肖像,她惊呆了,“这,这是夫人?!像!真的太像了!”
一个离世二十年的人,忽然仿佛能从画中走出来,商嬷嬷不止震撼,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,像是要摸一摸画中人,又唯恐亵渎了夫人而颤颤停下,竟是呜呜咽咽地低声哭起来,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
待商嬷嬷再平静下来,苏澜亦花了两天时间把商家人的样貌都画下来,商嬷嬷临走前,不忘嘱咐,商家如今仍是谋逆罪人,此等事你知我知即可,免得传出去,徒惹事端。
商嬷嬷对当年商家惨逢巨变的记忆犹如刻在骨血里,都不肖苏澜提醒,也绝不敢跟人提起半个字。
商嬷嬷走后,苏澜又花了些时间揣摩林端的模样。
既有人认出了表兄,表兄应长的像大舅舅才对,但具体几分像呢?
深夜里,赵燚如常过来,却见已经熟睡的苏澜怀里抱着一幅